山灰山灰

【从他倒下的那一刻开始】肆

哈哈哈哈哈妹想到吧,时隔一年,我又更了

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(我笑的像个傻子


严重ooc警告!

瞎写的写着玩的不要喷呜呜呜呜(求生欲

涉及普散 陆e k恒注意避雷

是有点悬疑类 科幻?我也不知道呜呜呜

内含精神病元素 不是专业的 瞎写的(dbq

前三篇在这里:

   

(可能都没人看了,我单纯为了填坑自己写的)


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
案发当天。

陆夫人和普通商量好了要以枪击案的形式结束这一切。新病区拐角的一个房间是此次案件的实施地点。

当天上午,老e还来精神病院找过夫人,但陆夫人什么也没跟他说,只是透露了最近有个大项目,比较忙。他们闲聊了两句就散了。

当天晚上10点左右,两人实施计划。他们将活动房的靠近右侧窗户的床搬走,为活动留下更大的空间。在他们的预想中,是夫人用装了假子弹的枪在活动房里当着何书恒的面射击普通。普通弄破假血包,伪装“kb”被枪杀而亡。但事情究竟有没有按照预想的进行,这就不清楚了。

枪是真的,子弹是假的,这个夫人能够保证,因为他当天早上确认过枪,并从上午一直到计划开始前都贴身保管着这把枪。

而为了保证不惊动外围,他们选择的房间还是隔音最好的一个。所以除了这三个人之外,没有人知道这个计划,甚至散人也不知道。

停笔,老e抬头,望向已经有些疲惫的夫人。他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这不得知,但暂且当做实话吧。

“那在普通倒下后,你干什么去了?”

“何书恒昏了过去,我就把他抱回隔壁他房间的床上,把枪放在了桌上。正好前院有事找我,我就先去了。”

“普通你没管?”

“没管,我觉得他能料理好这一切的。”

老e挑了挑眉毛,长舒一口气,又用手揉了揉眉心。

就现在已知的资料可知,普通死亡地点应该是活动室,毕竟地上没有任何拖动的痕迹。死亡是枪杀,这个是验过尸的。而死亡时间大概是当天10点30分到散人打来电话12点10分。而散人打来电话时他已经快到医院了,去掉路程时间可以估计是在12点整之前。

那么在这段时间作案的最大嫌疑人只有三个,陆夫人,何书恒和散人。从走廊安装的监控来看,陆夫人确实是在10点36分左右,也就是普通假死后的时间离开的新病区,而且再也没回来过。那么他唯一的作案机会就是在为何书恒“做戏”时,用真子弹杀死普通。可现场提交的证据中,没有发现真子弹。不知道这是他的掩盖,又或者这件事与他无关。

最关键的一点是,如果他真的是凶手,他的动机是什么呢?又是何时产生的呢?他在谈论到普通的时候眼神稍微有些逃避。他是否在隐藏着什么?

“看来得把散人叫过来好好问问了。”

夜晚黑的看不到一颗星星。散人一个人在房间里坐着,头发有些凌乱。白发警官坐在他对面写着些什么。屋子里很寂静,只能听到笔尖在纸上滑动的沙沙声。

他似乎在想着些什么,望着墙上的钟表发呆。

外面忽然嘈杂一片,惊地两人同时向门口望去。玻璃映照出一个个匆忙的人影,似乎是出事了。却是比警官快一步,散人先冲出了房间。

“何书恒拿着刀跑到桥上去了!”

“什么?!”

散人愣在门口,还没反应过来,甚至连身上大衣口袋中某件很重要的东西掉出去了都不知道。

纸条缓缓从空中飘下,在落地前,被白发警官捡起。

他盯着纸条看了许久,皱起了眉。

“你过来,何书恒的事与你无关。”

散人被声音唤回,转过头来。看到纸条的那一刻,他瞳孔微缩,似乎是下意识,他伸手向前抢去。白发警官急忙后退两步,保护好这新的证物。

散人扑了个空。

他的眼中带了几分怒色,在疲惫与悲伤的双重打击之下,却是比先前见到夫人更激动了些。

“给我!”

“你先跟我说说这是什么意思?!”

门外更喧哗了,吵得白发警官听不清散人说了些什么。他很想问个明白,但为了在第一时间提交证物,他不得不立即去找老e。

在找了个人看住散人后,他快步穿过人流,往审讯室去了。

这张纸绝对对散人很重要。他看到了立在门口的散人,眼神从愤怒,转变为无奈,最后好像失去左右的希望一般跪坐在地上。

他又低头看了一遍纸条上的内容,确认自己没有看错。

夜色又深了几分,还带着几丝迷茫。

“何书恒又跑了?!”

老e拍案而起。

“草,这一件接一件的他妈怎么回事!”

夫人也一愣,瞪着眼睛久久没说话。

“小绝,你在这看着陆夫人,我去去就回。”

他匆忙起身准备出门。

“你衣服!大衣!”夫人在后面喊道。

他摆了摆手,没有回一次头。

陆夫人望着他远去的背影,神情中却是透出了些落寞。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他抬头问门口的小绝。“这里能够验dna吗?”

“?可以”小绝歪头想了想说道。

夫人迟疑了一下,翻开折起来的衣领,露出几点溅上的血迹。

“你能不能帮我查一查这是不是普通的血,拜托了。”

小绝一惊,立刻上前几步。

“我希望,我不是凶手,虽然......”

他没再说话。

小绝皱了皱眉,也没再说什么,走到门口叫人去了。

路上,听医护人员说,大致在11点50分时,何书恒从病房出来,手里拿着不知道哪来的一把小刀。他用刀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喉咙,面容有些挣扎。

没人敢阻止他,医院只能派人跟着他。听人说,他去了不远的吊桥。

nmd,这一个个能不能好好的了。

老e骂着,退开车门,在夜色中急急向吊桥跑去。

天黑得很,只有几盏灯隐隐约约地亮着。那个戴眼镜的黑发男孩,站在那里不动,任凭寒冷的冬风撕裂着他的触觉神经。

老e急匆匆地赶到,推开人群,终于看见了立在吊桥边缘的那个孩子。一时间,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做,只害怕一旦上前几步,这孩子就要跳下去。他最讨厌的无力感充斥了他的身体,让他有些烦躁,但也只得用手紧紧攥着裤兜里的枪,紧张地看着那个身影。

很早他就发现过他并不太懂得人情世故。自从他劝慰失败一个跳楼自杀的女孩开始,他就深陷交流的苦痛中。这是极端的交流恐惧。那次以后他不再让任何人接触他,除了他特别熟悉的人。至于夫人,那就是另一件事了。

此时此刻,他强撑着自己的外壳,装作镇定安慰着周围的医生。其他人已经想尽了开导的方法了,但那个男孩始终没有开口,只是拿着小刀,随时准备向下跳下去的样子。

虽说是嫌疑犯,但此时除了他的主治医师夫人,没有人更了解何书恒了。老e别无选择。

他拨通了电话。

“喂,把夫人带过来吧。”


跟着夫人一起来的还有散人。看到两人的来临,那个小身影突然晃了晃,仿佛找到希望一般向前走了一步。

老e连忙跟两人说明了情况,希望他们能有办法。

“我去吧。”陆夫人果断发言,还未待散人说什么,便向前去了。

散人欲言又止,望了望何书恒,似乎也只好作罢。

何书恒并没有反抗夫人来临,却在他走到身边时,对着他的耳朵说了些什么。夫人一惊,回头望向担忧的散人。

“你,过来。”

散人瞪大了眼睛,但在这种情形下,似乎任何事都不值得惊讶了。他向前几步,在夫人离开后来到何书恒身边。

何书恒并没有放下刀,眼神却由迷离变的坚定了些。他将嘴唇凑到散人耳边,低声说了很多。

老e看见夫人回来,连忙凑上去,“他说的什么?他什么意思?”“他说让散人过去。”夫人吞了吞口水,沉思了一会,伸手翻开衬衣外的夹克。

一片红色印染了白衬衫的领口,似是有些触目惊心。

“小绝查了,这不是普通的血,是我和普通准备的猪血。”

“那就说明,当时只有假血溅出来了,并没有真血。”

正谈着,面前不远处的何书恒突然向桥的边缘跑去,散人还没反应过来,似乎正在被某些信息冲击着灵魂,呆呆地站在那里。

老e三步并作两步,向前冲去。

那个男孩飞出了桥,向河中落去。老e在临近飞出的时候刹住了车,望着河面水花溅起,何书恒的身体缓缓沉了下去。

“快!!救人!”

一边喊着,他一边从桥的一侧冲下,趴下山坡,跳入水中,向落水位置游去。

桥上下立刻喧闹起来。散人却还愣在那里。夫人本想跟着人群一起下桥到河边,却看见散人还呆呆地站着,想到何书恒跳河时他也不追,本已经疲惫的情绪却又激动起来。

“散人?你刚才怎么不去追?你在干什么?”

“他该死。”

“啊????”

夫人一下子跳起,这一回,换他抓住了散人的衣领。

“你什么意思?平时你对他有敌意就算了,现在普通都死了!”

“正是因为普通死了!他也得死!咱俩都得死!”散人终于抬起头,眼神中却是不符合现状的认真。

这情况有点不对劲,不对劲。散人不会疯了吧。

桥下突然传来一片呼声。陆夫人也顾不得散人,直直地向桥下冲去。反正两人身边都有看顾犯罪嫌疑人的警察,他也不担心这个“疯掉”的散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。

老e已经把何书恒带出来了,正在做急救。男孩的脖子还留着血,估计是跳河的时候顺势用刀子割了自己的脖子。他的脸已经变成了青紫色,试探一下,已经没有了呼吸。老e却还在做着如无用功般的东西,凉风吹着他浸湿的衣服让他时不时打个寒战。河水顺着发丝留下,划过脸颊,一滴滴打在那失去生命的男孩身上。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,太快了。

老e终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,喘着气,望着这面容安详的孩子,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跳河。他只记得在他带着这孩子游回来的路上,在这孩子还有气息的时候,他含糊的念叨着:“在我面前,还有另一个我......”所以,他也只能当这件事是他精神病发作,导致的自杀行为。

何书恒的衣服已完全浸湿,紧紧贴在他自己身上,裤兜里是否有东西便也一目了然。左裤兜有一个大约5厘米长的东西。老e把手伸入裤兜将其掏出。

他的身体一震,向立马站起,却因为体力的消耗而没站稳,差点摔倒。

“手电筒!”

旁边的警员立马将手电筒拿出,照亮老e手中的东西。那东西发出金属的光泽。

是一颗子弹。


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芜湖

这篇是很久之前写的存货

从下一篇开始就是最近写的啦(不知道还能不能有下一篇哈哈哈哈哈哈

咕咕 咕咕咕


评论(4)

热度(54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